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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章
发表于 2020-10-6 22:54:45| 字数 48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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例行的十分钟淋浴,难得悠闲的时间,予我来说格外漫长、且难熬,在我今天走进来时就该发现,太安静了,没有叫骂挤攘,没有水声碰撞,虽然依旧潮湿,但一同强行抵入的还有遍体恶寒,渗入每个毛孔,两颊肌肉一崩,视线就与之对个正着
——苟勋,我更习惯称他恶狗,放荡不羁的形貌,与之相称的言行,都是我从前不愿招惹的一类人,但当你发现对方的恶只在针对你时,微妙的关系就会变质,由暗到明,甚至没有递进,就明目张胆的较上劲,从言语到身体,在他入狱没多久,恶意就昭然若揭
厌恶,极度厌恶,到看一眼就有挥拳的冲动,我可以为报仇蛰伏三个月,但我没法对这龌蹉隐忍哪怕一分钟,即便结局推进了最坏的一面,但反抗从来没有停止
冰凉的墙体经年浸水,脏污遍布,比那常年没人打扫的公厕都不如,双手就这么被迫抵上,每一寸崩紧的肌肉都写满抵触,但力量对抗的失衡让我以这种狼狈的姿态任人摆布,屈辱不可避免的窜成红丝爬进眼底,愤恨与自尊守住唇口,即便张开也是咬牙切齿,誓必不让他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形式的成就满足
“杂、种”
喉咙里都是被挤出来的血腥气,但脱口痛快,像能减负我由心到身的压力
“你就是….条发情的种狗,杂种….败类….垃圾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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